其实 FreeBSD 的 console 早就支持中文了，问题是默认没装中文字体，所以显示出来都是方块…… 系统提供了 vtfontcvt 工具，用来转换字体到系统需要的fnt格式。它吃俩格式，bdf和hex，我只认识bdf…… 于是尝试转换 wenquanyi 的位图字体。源文件是pcf的，先要找个东西转换成bdf，姑且在github找了个： https://github.com/ganaware/pcf2bdf (刚看了眼原来有port，当初搜pcftobdf没搜到……） 转完之后用vtfontcvt，冒出来了各种错误。先是说字符宽度不支持。 打开文件一看，这货好像对字体有很多假设，比如所有字符宽度不是目标宽度的2倍就是和目标一样（等宽字体？）。 wenquanyi 里面虽然中文都是一样的，但是其他英文什么的有各种宽度，比如10pt的字体，pixel宽度有2-13不等…… 于是先修vtfontcvt才行。这个vtfontcvt问题还真不少…… 除了前面那个假设之外，他还假设每个字符都和目标一样高，是不是写的时候连bdf格式描述都没读过，拿个样例文件就开搞了…… 他还忽略了字符的偏移位置…… 修完的vtfontcvt干了这么几个事情： × 读取FONTBOUNDINGBOX信息，了解全局的基线位置 × 读取字符的BBX信息，这个包括了这个字符多大和应该放哪儿 × 干掉了那个宽度假设。当然，太宽还是不行的…… 打算提交这个修改的时候，发现有个PR已经管了一部分问题： https://bugs.freebsd.org/bugzilla/show_bug.cgi?id=205707 但是这个PR修的东西略少，也没管位置偏移之类的问题，于是还是把我修的版本交了上去（一开始还弄错一个版本……）。 之后在这个PR和我的patch的基础上又搞了搞，于是支持多字体叠起来了（wenquanyi的英文太丑了，还不等宽……）。 完整版patch：http://www.henryhu.net/vtfontcvt_full.patch 最后转了个Terminus+wenquanyi的字体出来，用vidcontrol -f弄进去，现在控制台终于可以原生显示中文啦！ 转完的字体(Terminus 14pt + wenquanyi 10pt): http://www.henryhu.net/ter-wqy-8×14.fnt